「最近好嗎/有點想你/積了灰塵偶爾才擦拭的/那種想你」——鄭聿〈最近的最遠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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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謂後勁,都是在以為沒事後,才突然湧現的,音樂是,酒也是,人也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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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太多餘裕讓人思考、感傷,只是日覆一日過著公司住家兩點一線的作息,慢慢地接受並習慣與過往截然相反的日常。恍恍惚惚,時序進入十月,天氣轉涼,以往每到這季節,風勢漸大了起來,在家總會聽見外頭呼嘯不止的風聲,像悲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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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抉擇的時刻來臨,能清楚知道未來會變怎樣,那很多遺憾便不會發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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聲音飄散、畫面褪去後,最近時常想起那段時間裡關於味道和溫度的部分。你知道,味道和溫度留下的印記,遠比其他來得深刻。記得那天很熱,身上的香水味轉了幾轉,開了冷氣在家整理。你每次來,都覺得我對混亂的定義太嚴苛,對於生活,總有許多顧慮與堅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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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兩個人在一起,不能只問開不開心嗎?」
「如果說我在這,你能為我留下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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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之於你,太多刻意與身不由己,像是從未有一刻為自己努力;更多時候,是放任一切隨命運推移——像是讓你走進,又任你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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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數次問,故事寫到這裡,若失去與獲得都有其意義,那會是什麼?
可命運的玩笑,不到最後,你不會知道。